吕温的诗词(110首)
吕温(771~811) 字和叔,又字化光,唐河中(今永济市)人。德宗贞元十四年(798)进士,次年又中博学宏词科,授集贤殿校书郎。贞元十九年(803),得王叔文推荐任左拾遗。贞元二十年夏,以侍御史为入蕃副使,在吐蕃滞留经年。顺宗即位,王叔文用事,他因在蕃中,未能参与“永贞革新”。永贞元年 (805)秋,使还,转户部员外郎。历司封员外郎、刑部郎中。元和三年 (808)秋,因与宰相李吉甫有隙,贬道州刺史,后徙衡州,甚有政声,世称“吕衡州”。
人物生平
吕温是封建时代非常难得的一位开明法学家和法律实践者。吕家为唐代世宦名门,温祖吕延之官至浙江东道节度使,父吕渭官至礼部侍郎,吕温兄弟四人皆有才名,以文学称世。吕温幼年从父学,及长,师事著名学者陆贽研习《春秋》,并从梁肃学诗,诗文为时人赏识。进士及第的次年又中博学宏词科,授集贤殿校书郎。与同时代考取功名的士子一样,吕温在及第后也有几年外出漫游,直至28岁那年才返乡为父守孝。贞元十九年(803年),吕温得王叔文推荐任左拾遗,并成为王叔文“永贞革新”集团中的一员。第二年,吕温随御史中丞张荐出使吐蕃,留居一年有余。因而,当“永贞革新”失败后,“二王八司马”或遭杀戮或被贬僻地,独吕温不仅因外使得免,还缘例晋升户部员外郎。宪宗元和三年(808年),吕温升任刑部郎中兼侍御史。因与御史中丞窦群、监察御史羊士谔等弹劾宰相李吉甫勾结术士惑乱朝政,先后被贬为均州刺史、道州刺史。一年后又改贬衡州刺史。在道州、衡州任上,吕温打击豪绅、惩治腐败,使二州上下焕然一新,政绩卓著。但在衡州仅年余便病逝任上。柳宗元在《故衡州刺史东平吕君诔》中曾悼他“志不得行,功不得施。……君之卒,二州(指道州、衡州)之人哭者逾月”。好友刘禹锡也说他“年益壮,志益大,遂拔去文字,与隽贤交,重气概,核名实,歆然以致君及物为大欲。每与其徒讲疑考要皇王霸强之术、臣子忠孝之道,出入上下,百千年间,诋诃角逐,叠发连注”。(《吕君集纪》)当是对吕温一生人格、出处、追求的极好概括。吕温逝后,刘禹锡将其诗文辑为《吕衡州集》十卷(原集已佚,今十卷二百余篇经过了后人的加工整理),后有《吕和叔文集》行世,《全唐诗》收其诗二卷百余首。吕温一生于政余多所撰作,学问文章颇为时人推重。吕温的法制思想基本承袭了封建正统,在倡导明刑立威的同时,又特别强调“德主刑辅”,即刑罚的施行应服务于“德”,只有“导之以德”,才能使人“迁善远”。他认为,为政者要治理好一个国家,须做到“修诚”、“任智”、“立威”,且三者应“总而行之,迭收其效”,不能有任何偏废。其中,明刑立威是治国的首要问题,只有“立威”,才能“责人不欺,而人固不敢欺”;“任智”为治,就是要达成“求人不欺,而人亦不能欺”的目的,最终“智达”而“政成”;“修诚”是一种“上德”的理想境界,以此为治,方能取得“不求不欺于人,而人不忍欺”的结果。因而,作为治国者,要想有条不紊地达成这三种理想境界,自身一定要“身有纪律,言有典章;刚包其柔,威克其爱;权之以法制,董之以刑罚”。在刑罚的实施过程中,吕温还特别强调宽猛互用,“宽则人慢,纠之以猛;猛则人残,施之以宽”。二者相互搭配,相济相补,方能达到理想的治理效果。并且,为了维护法的尊严和公正,他还极力主张废止沿袭已久的“功臣恕死”和“纳粟赎罪”司法恶习。他认为,刑赏是国之大体,为政者理应郑重待之。有功必赏有罪必刑,本是天经地义之事,而若勋臣犯了死罪得以免死,无疑是废刑乱法,鼓励犯罪,于君于臣都是无益的。从君主方面看,“夫其贤如太公,忠如伊尹,唯君知臣,可以勿贰。而遽宥以死罪,是疑其不终,非所以待之以诚,而属君子之心也。若乃猾如狗盗、庸如黥徒,未有罪而先恕之死,是不许其慕生廉耻,自固名节,非所以导之以德,而劝小人之善也”。就为臣者言,“使贤而有功,惊宠惧满,自居无过之地,何恕死为?使愚而有功,已小人之幸,又告以无死,是增骄而启奸,适所谓赏之以祸也。”所以,明君治世,司法定当万众如一,就是对勋臣贵胄,也应“安之以爵禄,护之以纪律,明之以好恶,耸之以祝福”,万不可姑息养奸,遗祸于家国。“恕死”之法,绝非理想社会和明君所该施行的。至如“纳粟赎罪”,吕温更认为这是对法的尊严的挑战。倘使以粟除罪,凶徒贪吏便会肆无忌惮地作恶。因为有粟可纳,免门大开,作奸犯科还有什么顾忌呢?这样一来,朝廷法律定得再严,就是“临以斧铖,驱于鼎镬”,也未必能震慑。吕温的这些法制思想理念虽是针对当时中唐社会出现的一系列问题提出来的,其中有的失之片面或带有时代的局限性,但在今天看来,也有不少可取之处。应当说,吕温是封建时代非常难得的一位开明法学家和法律实践者。
吕温的诗词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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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本欲云雨化,却随波浪翻。一沾太常第,十过潼关门。
志力且虚弃,功名谁复论。主人故相问,惭笑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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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南山双乔松,擢本皆千寻。夕流膏露津,朝被青云阴。
负雪出深涧,摇风倚高岑。明堂久不构,云干何森森。
匠意方雕巧,时情正夸淫。生材会有用,天地岂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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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去年无花看,今年未看花。更闻飘落尽,走马向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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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掩抑中天意,凄怆触笼音。惊晓一闻处,伤春千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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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未用且求安,无猜也不残。九天飞势在,六月目睛寒。
动触樊笼倦,闲消肉食难。主人憎恶鸟,试待一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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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古人犹悲秋,况复岁暮时。急景迫流念,穷阴结长悲。
阳乌下西岭,月鹊惊南枝。揽衣步霜砌,倚杖临冰池。
怳怳若有失,悄悄良不怡。忽闻晨起吟,宛是同所思。
有美壮感激,无何远栖迟。摧藏变化用,掩抑扶摇姿。
时杰岂虚出,天道信可欺。巨川望汔济,寒谷待潜吹。
剑匣益精利,玉韬宁磷缁。戒哉轻沽诸,行矣自宠之。
伊我抱微尚,仲氏即心期。讨论自少小,形影相差池。
比来胸中气,欲耀天下奇。云雨沛萧艾,烟阁双萎蕤。
几年困方枘,一旦迷多岐。道因穷理悟,命以尽性知。
事去类绝弦,时来如转规。伊吕偶然得,孔墨徒尔为。
早行多露悔,强进触藩羸。功名岂身利,仁义非吾私。
万物自身化,一夫何驱驰。不如任行止,委命安所宜。
劝君休感叹,与予陶希夷。明年郊天后,庆泽岁华滋。
曲水杏花雪,香街青柳丝。良时且暂欢,樽酒聊共持。
闲过漆园叟,醉看五陵儿。寄言思隐处,不久来相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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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蓬转星霜改,兰陔色养违。穷泉百死别,绝域再生归。
镜数成丝发,囊收抆血衣。酬恩有何力,只弃一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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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时同事弗同,穷节厉阴风。我役流沙外,君朝紫禁中。
从容非所羡,辛苦竟何功。但示酬恩路,浮生任转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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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清时令节千官会,绝域穷山一病夫。
遥想满堂欢笑处,几人缘我向西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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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新浴振轻衣,满堂寒月色。主人有美酒,况是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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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虎旗龙舰顺长风,坐引全吴入掌中。
孙皓小儿何足取,便令千载笑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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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长驱到处积人头,大旆连营压上游。
建业乌栖何足问,慨然归去王中州。
天生杰异固难驯,应变摧枯若有神。
夷甫自能疑倚啸,忍将虚诞误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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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即雠终自翦,覆国岂为雄。假号孤城里,何殊在甬东。
祀夏功何薄,尊周义不成。凄凉庾信赋,千载共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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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晨飙发荆州,落日到巴丘。方知刳剡利,可接鬼神游。
二湖豁南浸,九派驶东流。襟带三千里,尽在岳阳楼。
忆昔斗群雄,此焉争上游。吴昌屯虎旅,晋盛骛龙舟。
宋齐纷祸难,梁陈成寇雠。钟鼓长震耀,鱼龙不得休。
风雪一萧散,功业忽如浮。今日时无事,空江满白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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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马嘶白日暮,剑鸣秋气来。我心浩无际,河上空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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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零桂佳山水,荥阳旧自同。经途看不暇,遇境说难穷。
叠嶂青时合,澄湘漫处空。舟移明镜里,路入画屏中。
岩壑千家接,松萝一径通。渔烟生缥缈,犬吠隔笼葱。
戏鸟留馀翠,幽花吝晚红。光翻沙濑日,香散橘园风。
信美非吾土,分忧属贱躬。守愚资地僻,恤隐望年丰。
且保心能静,那求政必工。课终如免戾,归养洛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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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少陵最高处,旷望极秋空。君山喷清源,脉散秦川中。
荷锸自成雨,由来非鬼工。如何盛明代,委弃伤豳风。
泾灞徒络绎,漆沮虚会同。东流滔滔去,沃野飞秋蓬。
大禹平水土,吾人得其宗。发机回地势,运思与天通。
早欲献奇策,丰财叙西戎。岂知年三十,未识大明宫。
卷尔出岫云,追吾入冥鸿。无为学惊俗,狂醉哭途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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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皇家礼赤帝,谬获司风域。致斋紫盖下,宿设祝融侧。
鸣涧惊宵寐,清猿递时刻。澡洁事夙兴,簪佩思尽饰。
危坛象岳趾,秘殿翘翚翼。登拜不遑愿,酌献皆累息。
赞道仪匪繁,祝史词甚直。忽觉心魂悸,如有精灵逼。
漠漠云气生,森森杉柏黑。风吹虚箫韵,露洗寒玉色。
寂寞有至公,馨香在明德。礼成谢邑吏,驾言归郡职。
憩桑访蚕事,遵畴课农力。所愿风雨时,回首瞻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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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圣朝思纪律,宪府得中贤。指顾风行地,仪形月丽天。
不仁恒自远,为政复何先。虚室唯生白,闲情却草玄。
迎霜红叶早,过雨碧苔鲜。鱼乐翻秋水,乌声隔暮烟。
旧游多绝席,感物遂成篇。更许穷荒谷,追歌白雪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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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吕温
高眠日出始开门,竹径旁通到后园。陶亮横琴空有意,
任棠置水竟无言。松窗宿翠含风薄,槿援朝花带露繁。
山郡本来车马少,更容相访莫辞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