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缶固已无黄钟,雪曲岂混巴歌中。石房巉岩自丘壑,兀坐赢得閒观空。
上人何从悟玄旨,了知是法非文字。高高解穷千仞巅,深深能极九渊底。
岁晚相看正摇落,此身勿讶无锥卓。归去凌霄古寺间,且听松风撼乔岳。
瓦缶固已無黃鐘,雪曲豈混巴歌中。石房巉岩自丘壑,兀坐赢得閒觀空。
上人何從悟玄旨,了知是法非文字。高高解窮千仞巅,深深能極九淵底。
歲晚相看正搖落,此身勿訝無錐卓。歸去淩霄古寺間,且聽松風撼喬嶽。
次晦机和尚韵送悟上人归径山-行端
瓦缶固已无黄钟,雪曲岂混巴歌中。石房巉岩自丘壑,兀坐赢得閒观空。
上人何从悟玄旨,了知是法非文字。高高解穷千仞巅,深深能极九渊底。
岁晚相看正摇落,此身勿讶无锥卓。归去凌霄古寺间,且听松风撼乔岳。
瓦缶固已无黄钟,雪曲岂混巴歌中。石房巉岩自丘壑,兀坐赢得閒观空。 上人何从悟玄旨,了知是法非文字。高高解穷千仞巅,深深能极九渊底。 岁晚相看正摇落,此身勿讶无锥卓。归去凌霄古寺间,且听松风撼乔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