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西南隅,有黄鹤楼者。《图经》云:“费祎登仙,尝驾黄鹤返憩于此,遂以名楼。”事列《神仙》之传,迹存《述异》之志。观其耸构巍峨,高标巃嵸,上倚河汉,下临江流;重檐翼馆,四闼霞敞;坐窥井邑,俯拍云烟:亦荆吴形胜之最也。何必濑乡九柱、东阳八咏,乃可赏观时物、会集灵仙者哉。
刺使兼侍御史、淮西租庸使、荆岳沔等州都团练使,河南穆公名宁,下车而乱绳皆理,发号而庶政其凝。或逶迤退公,或登车送远,游必于是,宴必于是。极长川之浩浩,见众山之累累。王室载怀,思仲宣之能赋;仙踪可揖,嘉叔伟之芳尘。乃喟然曰:“黄鹤来时,歌城郭之并是;浮云一去,惜人世之俱非。”有命抽毫,纪兹贞石。
时皇唐永泰元年,岁次大荒落,月孟夏,日庚寅也。
州城西南隅,有黃鶴樓者。《圖經》雲:“費祎登仙,嘗駕黃鶴返憩于此,遂以名樓。”事列《神仙》之傳,迹存《述異》之志。觀其聳構巍峨,高标巃嵸,上倚河漢,下臨江流;重檐翼館,四闼霞敞;坐窺井邑,俯拍雲煙:亦荊吳形勝之最也。何必濑鄉九柱、東陽八詠,乃可賞觀時物、會集靈仙者哉。
刺使兼侍禦史、淮西租庸使、荊嶽沔等州都團練使,河南穆公名甯,下車而亂繩皆理,發号而庶政其凝。或逶迤退公,或登車送遠,遊必于是,宴必于是。極長川之浩浩,見衆山之累累。王室載懷,思仲宣之能賦;仙蹤可揖,嘉叔偉之芳塵。乃喟然曰:“黃鶴來時,歌城郭之并是;浮雲一去,惜人世之俱非。”有命抽毫,紀茲貞石。
時皇唐永泰元年,歲次大荒落,月孟夏,日庚寅也。
黄鹤楼记-阎伯理
州城西南隅,有黄鹤楼者。《图经》云:费祎登仙,尝驾黄鹤返憩于此,遂以名楼。事列《神仙》之传,迹存《述异》之志。观其耸构巍峨,高标巃嵸,上倚河汉,下临江流;重檐翼馆,四闼霞敞;坐窥井邑,俯拍云烟:亦荆吴形胜之最也。何必濑乡九柱、东阳八咏,乃可赏观时物、会集灵仙者哉。
刺使兼侍御史、淮西租庸使、荆岳沔等州都团练使,河南穆公名宁,下车而乱绳皆理,发号而庶政其凝。或逶迤退公,或登车送远,游必于是,宴必于是。极长川之浩浩,见众山之累累。王室载怀,思仲宣之能赋;仙踪可揖,嘉叔伟之芳尘。乃喟然曰:黄鹤来时,歌城郭之并是;浮云一去,惜人世之俱非。有命抽毫,纪兹贞石。
时皇唐永泰元年,岁次大荒落,月孟夏,日庚寅也。
州城西南隅,有黄鹤楼者。《图经》云:“费祎登仙,尝驾黄鹤返憩于此,遂以名楼。”事列《神仙》之传,迹存《述异》之志。观其耸构巍峨,高标巃嵸,上倚河汉,下临江流;重檐翼馆,四闼霞敞;坐窥井邑,俯拍云烟:亦荆吴形胜之最也。何必濑乡九柱、东阳八咏,乃可赏观时物、会集灵仙者哉。 刺使兼侍御史、淮西租庸使、荆岳沔等州都团练使,河南穆公名宁,下车而乱绳皆理,发号而庶政其凝。或逶迤退公,或登车送远,游必于是,宴必于是。极长川之浩浩,见众山之累累。王室载怀,思仲宣之能赋;仙踪可揖,嘉叔伟之芳尘。乃喟然曰:“黄鹤来时,歌城郭之并是;浮云一去,惜人世之俱非。”有命抽毫,纪兹贞石。 时皇唐永泰元年,岁次大荒落,月孟夏,日庚寅也。